loft你...

如果粮被屏了在wb,搜我不买酒我买故事

新家(2)

CP:马拉克×道格


私设如山预警/其中出现的各种游戏设定外的人名都是乱取得当路人ABC看就行//这个梦里他的家庭没有精神病患者//


重度OOC预警/


小学生文笔预警/


就是说,进行一个OOC的崩坏👉👈


《应该是没有在凌晨点写的原因所以呢这边的文风是进行了一个彻底的转换》

还有有人知道道格老婆叫什么名吗👉👈为什么我找不到👉👈👉👈

上一篇是怎么写出来的来着我忘了(迫真)

4K左右的小甜饼。

修勾在学习怎么感受/表达爱并且十分的好学.jpg因为是道格的美梦日常.所以非常的祥和👉👈

慎点家人们,真的


以及无奖竞猜:在GW眼里一个灵魂碎片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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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是不是过于魔幻了。


这是道格第四十九次问自己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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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老兄!”摊主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你到底买不买啊?”


他冲有点不耐烦的青年笑了笑:“抱歉,刚刚走神了,两瓶草莓奶昔,去冰,要大杯的。”


“三十六。”金发黑眼的男生伸出手,他眉头紧皱,全然一副“你欠了我十万还没还”的架势。道格权当没看见 ,掏钱的时候顺便挑了个凉快的地方,拿上奶昔领着女儿霸占了露天的紫藤椅。


“爸爸,”谭美爬上他的膝盖,先环顾四周侦查一番敌情,确认没有人偷听后,肉嘟嘟的小手环成喇叭状趴在父亲耳边说悄悄话,“那个人好凶,我不喜欢他。”


“谭美不能学哦。”他点点女儿的鼻子,育儿手册的三十六页标明父母要及时抓住各种反面例子来警示儿女,“这样会讨人厌的,做人要有礼貌,对不对?”


小女孩认真地点点头。道格欣慰地摸着女儿柔顺的发丝,洗发露清新的奶香合着空气中雨过天晴时泥土的爽朗,凝成一股很好闻的味道。男人深吸一口气,带着香气的微风似乎带走了所有疲惫和劳累。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道格看着女儿吸溜吸溜吞下大半杯奶昔,也吮了一口自己的,咂咂嘴,嗯,甜甜的。


我曾经从没有在意过这些,他想,这就是我想要的吗?充满温暖的牛奶的香甜,又干爽的如同阳光的味道。


仰头干完整杯奶昔,他抱住女儿,低头看了看时间。


现在是下午一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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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克兑现了它的诺言。


“我会把你的生活还给你,道格。”它这么说,“但是等你死后,我会亲自登门取走你的灵魂。”


猩红的印记一闪而过,随后人类失去了意识。


在一片混乱中接受契约的那天,它把一切还给了他。


家庭,爱情,健康。


他在家中醒来,发现时间回退到谭美还在幼儿园读书的时候。


那时他刚刚干翻巧舌如簧的恶人律师杰克森(这是他打的最漂亮的一仗),被登上报刊大肆吹鼓,身价翻了好几倍。记者和求助人蜂拥而至,家门差点被踏烂。


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只接受了那个记忆中轰动不已但难度最低的案件。


没有争吵,没有病痛,没有嫉恨,理理资料,逛逛商场,接送女儿上下学,空闲的时候还能陪她喝杯奶昔。


除去和妻子相处的时光,生活美好得让他感到害怕。安稳和平静像微微一晃就能散出浓香的陈年老酒,而他是个重度酒精依赖者。


他小心翼翼,甘之如饴。


有时道格怀疑从前经历的那炼狱般的景象都是一场噩梦,甚至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他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什么杀人的猴子啦,有很多手的鸭子啦,会动的雕像啦……


通通都只是幻想而已。


但每到夜晚,总有种种迹象隐晦地提醒着他它们的存在——偶尔冒出的声音;怎么都关不上的门;甚至有时候他能透过镜子把路过的妻子看成飘过的红色恶魔。


第一次出现这种幻视的时候他还失声喊了一句马拉克,得到的是妻女不解的眼神。


“你在瞎叫什么?”她这么问,第二天掏了腰包陪丈夫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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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揭下美好幕布的侍者,带来温暖的阳光隐匿后,潜伏在寂静中的野兽便含着咕噜声从藏身之处缓缓走出。黑暗褪去了铺于童话之上的幻象,恶魔张开血色的嘴,露出狰狞的獠牙。


道格只在第一个晚上出去了一趟。


关于那晚的记忆像被蒙在雾里,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在那晚得到的深刻教训:


不要在晚上出门。


一如既往地,读完《灰姑娘》的时候谭美已经陷入了深沉的梦境。“晚安,”道格合上书,摸摸她的脸,语气轻柔,“好梦。”


他轻轻带上门,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妻子早已躺在床上,她抬头瞥了眼丈夫,往右挪挪给他腾了点位置。男人选了个最不占空间的姿势躺下,背对她,倚着冰冷的床头柜闭上眼。


其实也不是不能分床睡,不过那个诡异的储物柜就在他的房间里,一到晚上那东西就会自己开个缝隙,活像有东西偷偷从里面往外看,而且怎么都关不上。


思量再三,在小命和妻子中道格决定委屈自己。


他想起看到女人的第一眼时心底止不住的厌恶和不解,他不记得提出过让恶魔复活她的要求。


然而纵使是这种心态,在交易成立后的第一个早上他依然拥抱了妻子。


……在某种不可抗力引起的冲动下。


柔软的触感和妻子温柔的体香让道格恍惚了一瞬,热恋时的记忆骤然浮上心头,但也仅仅只有一瞬。他迅速松开她,像是碰着了烙红的铁。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恶心和反胃紧随于甜蜜的回忆后,让他呼吸困难。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冲动,仿佛是大脑的某处叫嚣着逼他上前和妻子做出更多接触。这感觉就像不知哪来的指令轻巧地越过神经中枢,命令条件反射转变为非条件反射。


简而言之就是身体的某一部分似乎不再是他自己的了,道格强忍住上前的冲动,把视线抛向别处。顺从和逆反在胃里打架,惹得他连连干呕。


“早。”他用拙劣的招呼掩饰失态,“呃……今天天气不错。”


道格到现在都记得那天早上刷啦啦的大雨里女人看他那玩味的眼神,那眼神让他火冒三丈。


她太熟悉他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拥有能让情绪管理大师道格瞬间变脸的钥匙,那必然是这个女人,他的妻子。


其实准确来说,她和别人并无两样,只是他对她的容忍阈值远远低于别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从她口中说出的和别人一样的话对自己来说总是多出一层含义。


也许这是因为他是在意她的?但是他很讨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


每每女人的无理取闹让道格哑口无言并且忍不住抄起家伙时,那张在水里泡得发白的尸体的照片便闯入他的脑海,也许是因为某种愧疚,他会压下怒火放下身段不再开口,然后把这口气带到事务所,那些沉积的愤怒化为锐利的钩爪,找出并扒开指控中哪怕是一点点的疏忽。


早饭由母亲提供,午餐和晚餐则由父亲带回家,三个人一天在餐桌见面三次,谁不做饭谁洗碗,为了维护谭美的心理健康两人都尽量避免在她面前吵架——或者说,是道格单方面地压下自己的情绪去附和女人——于是,丈夫和妻子之间形成某种诡异的平衡。


久而久之,道格逐渐适应了和妻子的相处模式,只要他浅浅地再后退一步……一步……就能海阔天空。


他们似乎共同支撑起了一个正常的家庭。


—————————————


“喂,起床了。”


被子不翼而飞,冰冷的空气把道格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不情不愿地哼哼,迷迷茫茫地睁开眼看了看手表。


五点半。


这他能忍?


虽然脑子不太清醒,但这并不妨碍起床气发作。他瞪着朦胧的眼睛发飙:“你特么有病是不是?”


“懒死你得了,”女人有点好笑地看着他的反应,翻了个白眼,嘟囔,“今天早饭你自己做,凡人。”


?这人是不是又熬夜看了什么修仙文?


“多大人了还看这些。”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回击,“幼稚。”


“?”


“干什么,你也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写给小屁孩看的…”道格干脆地站起身去拽被角,不清醒的意志把操作权交给了身体,“再说你能有什么事要大早上走?我记得你没工作。”


“我有生意要谈,还有你说谁幼稚?”女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把被子扔回去,用不属于这具身体的力道把他推的翻了个面,哐当一声把他的头按在柜门上。


某人被迫面壁思过。


两只手被拧到一起,脸贴到冰冷的木头,道格冻的一哆嗦,这种糟糕的感觉似曾相识,但是他暂时想不起来在哪里经历过。


“五点半的大好时光,就只有你个废物还想睡。”


可能是刚醒的原因,他的四肢根本没有力气挣开束缚,男人开始用嗓门装腔作势:“五点半把人喊起来你还有理了!”


你推我,我要让你尝尝厉害,道格朦朦胧胧地赌气,你欺负我……你要付出代价!


“你这个……这个……”可惜没有大脑的帮助,他根本想不起什么骂人的词,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什么都说不出来。满腔怒火无从发泄,道格懊恼地晃动身体想脱离控制,不得不改口,“……放开我!”


柔柔弱弱的女人比道格矮了半个头,不过这似乎并不影响她柔柔弱弱地把人压的动弹不得。她恶劣地拧了拧手腕,把身下的人疼得嗷嗷叫。


“还吵不吵了?”


……憋屈死了!道格气哼哼地别过头,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不记得她以前有这么大力气?


见他不说话,某人乘胜追击:“服不服?谁幼稚?”


“你!”


被狠狠拧了两下后男人清醒许多,他,道格,一个心智成熟(应该吧)的正常(也许吧)成年男性,现在正被老婆按在门上锤。


手腕上异常的力道让他明白自己打不过人家,这太奇怪了,虽然按常理来说生气的人确实会有更大的力气……但是她现在也不太生气吧?


没来由的,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测。


他不愿去细想。


道格不服软,抓紧机会想给身后的人一个头槌,但由于身高差的缘故这次攻击落了个空,脖颈发出咔嚓哀嚎,然后被一只冰冷的手揪住了。


“看来精神了哦?”女人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再给你次机会想想怎么回答。”


“你……”


从窗外传来的轰隆巨响打断了他的话。


施暴者瞬间变了脸色,冷冷丢下一句今天别出门后松开手跑出房门,留下道格捂着脖子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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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注定是个不正常的一天,从凌晨开始。


……也是,日子正常过头了,总会有那么一两天不正常的。


道格撑着下巴盯着用勺子搅动牛奶的谭美,不好的预感在慢慢浮现。他打开电视,每天早上他们都会坐在桌子前看新闻。


无信号。


他关上电视,慢慢站起来,听见外面又传来一声惊惧的雷暴。


旋即天空哗啦啦地落下了雨,像是有人拉了帘子。他打开窗户向下看,迷蒙的白雾遮掩了很多东西。有什么东西在下面嘶叫,还有和车子鸣笛相似的,沉闷的滴呜哀嚎。


你得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道格对自己说,只是下去一趟而已,别理那女人,她老是神经兮兮的。


他推开门。


冰冷的铁腥味混杂着医院的消毒液的气息被雨水裹挟从四面八方砸来,难以言喻的窒息感突然抓住他的胸口,尖利的嗡鸣旋转着刺破耳膜,一片寂静中,他恍惚地感到很重要的某个部分停止了律动。


刺目的白光占据了道格全部的视野,有什么东西沉沉地拽着他下坠,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没有站在地面上,而是在冰冷的水里。四肢焦灼如同火焰般燃烧,细碎的低语如同水蛭绵软的啃咬,全身麻痒难耐,一瞬间他懊悔起自己没听妻子的话,但是为时已晚。


下坠……下坠……


不知过了多久,无力感停止蔓延,先是左手手腕传来被丝绸拉紧的刺痛,随即某个带着坚硬鳞片的东西拉住了他。


他听到啪的一声,是某种连接彻底断裂的声音。


“我不……告…出门吗!”


他模模糊糊地听到充满怒火的咆哮,但奇怪的是对此感到格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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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克站在病房里,拽住手里的指环,冷眼旁观围着病床忙的焦头烂额人类。


“我说过的,道格,我会亲自登门取走你的灵魂。”


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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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

(姗姗来迟故事背景解释:)


天堂之谜被修复后所有梦境都被串联起来成为一个更大的噩梦,道格作为噩梦中心所以他的情绪和存在对于这个世界的稳定性来说至关重要(是的你猜的没错在梦境里度过快两个月之后现实中的道格死掉了)老马不让他出去是因为自己只在这栋楼里追加了结界,它本魔下去就是为了掐断道格和真实世界联系的,不然天堂之谜本尊会被其他恶灵利用生前的因果拖到别的地方去挨揍()冒充人家老婆呃是为了让他相信自己真的回到了之前的生活,不但能守着天堂之谜,让他不会起太大的疑心,还能搞这人的心态,何乐而不为呢(关于两个月里面到底do过没这件事自行想象哈,反正道格第二天什么事都不会记得只会觉得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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